听到王春生这么说，赵天平差点从车里摔出去。
“你你你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局长，你没听错，刚才林然给我发来短信，说是找到了一处纸币造假的工厂，还把详细的位置发了过来，你看！”
王春生担心局长不信，还特意将手机举了起来，并且递到了赵天平的跟前。
“老王，这...这林然，到底是什么人呀？”
“他呀？”王春生故意装着糊涂，“实习警察，对了，今天被你转正了，现在应该是二级警员了！”
“废话，我还能不知道这个，我是说，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，怎么有这种本事？”
王春生耸耸肩，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谁知道呢？可能，对于我们宁安市来说，他就是那个锦鲤吧？”
“锦鲤？这名字确实有趣。不过，你说这事可信吗？”
对于赵天平来说，自己还是不愿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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